临渊不可退_

信口开河。

【新志】无人之境(2)

第一人称,可能会有视角切换。

福尔摩斯AU,我流架空。

正剧向,放松写法。


1


“他们是先驱者,提灯人。他们在黑夜中摸索,闯入无人之境,揭露一切未知事物的本质与真相。”


阿笠博士


我没想到,与那位小姐第二次的会面来得这样快。

 

工藤从研讨会回来的第二周,破天荒地主动邀请我同他一起去米花大酒店参加晚会。晚会的承办方,没什么疑问的,是工藤从前的高中同学,铃木园子家的铃木财团。

 

工藤刚跟我说的时候,我第一反应还是:人年龄大了,听力有所下降,总是把事情听岔。毕竟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出,总是用尽各种方法逃避各类宴会的工藤新一,有一天竟然会主动提出要前往参加。直到晚会的前一天,他问我是否准备好了合适的衣服,我才反应过来,原来前两天,他确确实实说过那些话。

 

我绞尽脑汁,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了一位有可能和舞会有关系的人。我问他,是不是知道铃木集团的晚宴,铃木小姐一定会邀请小兰一起去,他才临时起意,决定要前往,和小兰见面。

 

工藤说不是,然后摁下了我正要给他母亲打电话的手。

 

“‘少年团’的孩子们给了一条情报,”他说,“想请您帮忙,在宴会上给我打个掩护,我好去收集一下资料。”

 

我没搭腔,脑子里全是曾经给他帮忙,最后不是被惊慌失措想要逃离现场的客人们压在门上动弹不得、就是被各路人马连连逼问他的下落,只好结结巴巴编上一段,结果被他本人开口就打乱证词的下场。不想再回忆,我叹了口气。

 

我说:“不去。”

 

“据说铃木集团请了‘堡芝芝’的特别厨师给宴席做主菜。啊,说起来,因为太难买到,我们好像已经有半年没有吃到过了?”

 

干什么、我是那种这么容易就被美食诱惑到的人吗?

 

我立马表态:“新一啊,宴会是明天几点开始?我穿那件铁灰色的西服怎么样?会不会太显胖了?”

 

他笑了笑,将桌上凉了半天的姜茶递到我面前,说:“不会,正好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我垮了垮脸,将姜茶一饮而尽:“没有下次了,工藤。”

 

到第二天晚上,坐在我的老式甲壳虫车里,在去往米花大酒店的路上,新一明显地表现出了几分紧张。我不是侦探,老眼也昏花,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不稳,又时不时地左顾右盼。而这不是他惯常的状态。

 

我犹豫再三,最终问他,确定只是一桩简单的情报调查?

 

他平了平呼吸,回我:“确定。博士,不要担心。”我只好装作不再担心。

 

今日进米花大酒店的手续比往常繁琐。门口的服务员将一张邀请函来来回回地校验三遍,又登记了移动电话的号码,再给每位客人的胸前别上了领针,最后才放人进入。

 

“这不对吧,新一?”我问他,“正常来说,铃木家宴会的安检应该不会这么失礼。而且,我也没看到任何一个熟人。”

 

工藤新一没说话,继续自顾自地往前走。

 

我觉察不对,挡着他不让他继续前进。他才只好停下脚步,面向我坦白从宽:“对不起,博士。因为这不是铃木小姐家组织的宴会。”

 

我大惊失色,心底里闪过了无数不好的念头,拽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。不用说了、不用说了,这个臭小子又再心里打不知道什么样的鬼主意,保不齐又要以身犯险,当自己是什么英雄角色。

 

他顿住脚步,我使了使劲,却奈他不何。到底是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差距,才勉勉强强走出几步路,我就觉得气喘吁吁,腰部酸痛。

 

“博士、嗳,博士。”他被我拽住的胳膊反向用了用力,“实话实说,我们既然进来了,就没那么容易出去——是真的。但是这件事,危险性不大,甚至根本没危险——也是真的。不然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老人陪我一起冒险。只是小事,我只需要去确认一个情报的真假,速去速回,也不过五分钟的时间。只要你帮我拖一拖,在盥洗室内用变声器和话筒装出我们正在交流的样子就可以了。‘堡芝芝’的特别厨师来这里做菜这件事,我可没做假。这也是为什么我找您的原因。”

 

我松了力道,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他的表情:“当真?”

 

“当真。”

 

“那之前在车上,你为什么一副紧张地要命的样子?”

 

“……”他没立即回话,我立马又要拽他,他才妥协地回答我:“刚刚在路上,从挡风玻璃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进来了酒店,身影有点眼熟。但和任务没有关系,不要担心,是我个人的恩怨。”

 

“……男的?”我一听恩怨,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工藤新一和别人打架的样子——老实说,其实确实是想象不到。

 

“……对。”他一口咬定,毫无迟疑。又再三保证绝无影响,我只好同意了他的要求。

 

正待我们商量好对策,新一对了对时间,刚要先解决我们的肚皮大事的时候,原本站在我们身边不远处,正在和其他人聊天的一位先生,却突然躺在了地上。

 

我面朝的方向,正正好好地看见了他跪下又倒落的全过程。

 

一时之间,尖叫声、呼喊声又响成一片。而我下意识地摁住了餐桌。

 

工藤新一刚要冲出去,又赶紧扶住了我的手。他慌慌忙忙地询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我摆了摆手,说没事。只是为了晚餐,中午没吃太多,有些低血糖。他看了看不远处倒下的男人——那里早已空出一片,只留下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,表情痛苦。我指了指那位先生,让新一先去处理那边。我自己抓起旁边摆放的一杯橙汁,一口饮下。

 

有人却要更快一步。

 

穿着米色长裙的一位女士,在新一之前冲到了那位男士身边。她跪坐下来,用自己手上拿着的包,微微垫高了他的脑袋。我看着她动作熟练,也毫不惊慌,连新一也只能跪坐在她的对面,按照她的要求给她打下手。

 

老实说,稍微凑近些后,我总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。

 

我看着他们彼此配合。或者说,新一被迫地听从指令行事,我却总觉得新一的目光时不时地停在那位小姐身上,而并非全神贯注。慢慢的,那位先生的眉头便舒展开来,起伏的胸口也在缓缓放平。但他们仍旧坐在原地,直到门外传来了救护车的响声,几位医生进来,又把那位男士放在担架上抬走,他们才重新又有了动作。

 

新一率先站了起来。

 

又与往日不同,他并没有先处理自己腿上沾上的灰尘,也没有直接转身,回到我的身边。他压低了身形,又伸出了手,目光始终锁在他面前的小姐身上。那位小姐也没有客气,撑着新一的手掌,借力站起了身。她偏头,瞟了一眼裙摆。又不甚在意,想转身直接离去。我却在那一偏头中,终于回想起了她的身份。

 

“宫野小姐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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